三天后，张狗剩按照约定来到了镇北李家。

李家是大户人家，在门前支起一个很大的灵棚，灵棚正中间一口黑漆木棺，距离棺材不远处则摆放着一张灵桌，上面供品，香烛，香炉样样俱全。

一副挽联挂在遗像两边。挽联上书写：狡兔三窟魂游八方，鹰飞万里恩泽后辈。横批：含笑九泉。

张狗剩虽然没读过两年书，但是看着这一副挽联还是感觉有点古怪，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挽联，再看遗像，颧骨高耸，眼窝塌陷，一张嘴半张着，好像在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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