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0 编辑:小编
她很快镇定下来,跑过来拉着我的手:“你看你,家里没电了也不说一声,我叫我妈给你缴点。”
我冷笑,如果不是她妈妈到处说是我换成了酒,时越对我的狠意,根本没这么重。
我把手抽出来:“楚蓝,我爸本不能喝酒,一定是你换了酒,他呛到了,才造成那样严重的事故,而前车刚好是时菲姐,楚蓝,你杀人了知道吗?”
这一切,只有行车记录仪能验证。
她咬着唇,呼吸很重:“小御,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就当它过去了好不好。”
“过去?你让我怎么过得去?你赶快去和时越哥解释,说酒是你换的!”我拉着她就要往门外走。
我的力气本就比她大,她眼看争不过我,一把甩开,摆烂似的跺跺脚:“好!我跟你去。”
我喜极而泣,手都止不住颤抖:“你等我换个衣服。”
换衣服出来,心情好了许多,像是连续一周的阴霾天出了太阳一样。
我带着她敲响了时越的房门。
时越明显已经睡下,只披了一件衣服,看到我的时候眼神冷了几寸,又在触及到楚蓝后闪了闪。
他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放到楚蓝手里:“这么晚了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小心着凉。”
这一幕刺痛着我,但一想到马上就会证明我的清白,就轻松了几分。
“是小御,她有话和你说。”楚蓝柔弱的往时越怀里靠了靠。
我一愣,声音发颤:“不是你要和时越解释,换了水的是你吗?”
楚蓝拧了拧眉头,像是第一次听见般,不可思议的笑了:“哈?不是你要来找时越,为你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道歉吗,还说时越不见你,让我来帮忙的。”
她这句话,直接将我冰封。
我突然很想笑,因为已经哭不出来了。
时越向我走了几步,凛声道:“苏御,事已至此,你还想嫁祸给小蓝?”
“嫁祸?”我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摇摇头:“时越,你扪心自问,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露出一抹惨笑,转身跑开,再也不理会身后的一切。
突降大雨,我分不清脸上的是雨还是泪,我跑到了妈妈带着弟弟住的地方拼命拍门。
这些天我时常到这里来,有时候吃顿饭,有时候住一晚,大多时候还是在以前的那个家。
他们搬家带走了很多东西。
开门的是我那个不值钱的弟弟。
5
“苏御?你来干嘛?”
苏烈抵着门,不让我进。
“你让开,我要进去。”
他堵着门,不让我进,唧唧的笑:“凭什么,你不是喜欢爸爸吗,你去牢里找爸爸去啊。”
“苏烈你别太过分,我来找东西。”
“我早听妈说了,你找行车记录仪吧,你找到了又能怎样,爸撞死人就是他的错,你能改变什么。”
我看着他无所谓的脸,突然很想冲上去撕碎他,那好歹也是他的爸爸,找到行车记录仪,就能给爸爸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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