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就是她的答案。

“坦然面对？”吴月微微沉默后，微微笑道：‘来，吃苹果。’

……

“林哥，你拉我干嘛？好不容易有一个洛大校花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咱们干嘛走呀？”

“刚才我的助攻怎么样?说你才是救了她的男主角。”

“你都没看到，洛雪凝的小脸蛋一下子就红了。”

铁军自顾自的说着，越说越兴奋。

“林哥，我这次的感觉绝逼没错，你们俩，肯定有一腿。”

“滚……”

林长歌忍无可忍，一脚飞出，狠狠揣在了铁军的屁股上。

完事后，看都不看趴在地上哀嚎的铁军，径直朝着教室走去。

……

石市一中，上午四节课，加上早自习的话，一共五节课。

在经历将近五个小时的疯狂学习后，林长歌终于挨到了放学。

他直接拒绝了铁军一起外出吃杂粮煎饼的盛大邀请，径直背着书包走出了校门。

林长歌没有去吃饭，而是拿着一张黄色小卡片，径直上了一辆公交车。

小卡片，是王秋山给的。

上面不仅仅有电话，还有地址。

“石市西大街古巷186号。”

西大街？看着这三个字，林长歌有些纠结。

这个地方，可是石市有名的红灯区。

“妈妈，你快看，哥哥手里卡片上姐姐好漂亮。我好喜欢。”

就在林长歌暗自纠结的时候，一旁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

刹那间，不少的目光纷纷朝着林长歌投来。

当看到那黄色小卡片时，众人表情各异。

有感叹，有唏嘘，更多则是露出了一脸的嫌弃。

当然还有一两个小青年神色热切，瞪大的眼珠不断的朝着林长歌手里的小卡片瞅，想要看清上面的图案和字迹。

感受着众人的目光，林长歌一把小卡片揣到兜里，脸上则传来一阵辛辣的火热感，涨红涨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公众场合拿着黄色小卡片看，这跟大庭广众下裸奔有什么区别。

“小孩子不学好，你以后要是敢看这个。我插瞎你的眼。”

小男孩旁边肥胖妇女怒哼骂道，看向林长歌时，更是满脸的厌恶。

“还是石市一中的学生，真是不知廉耻。”

扫了眼林长歌的校服，肥胖妇女开始低声咒骂起来，原本还无地自容的林长歌面色顿时一沉。

暗地里鄙视一下也就行了，人身攻击，他可不能忍，

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极为重大的决定似的，林长歌跨步走到肥胖妇女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有胆子看，还怕人说不成?”肥胖妇女冷声嘲讽道。

林长歌也不恼，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

“大姐，这是你儿子吧。”

“是，怎么了?”肥胖大姐挪动了下身子，条件性的将孩子护在身后。

林长歌也不理会，转头看向小男孩，笑说道：“小朋友，喜欢这个小姐姐吗？”

说话间，林长歌将手中的卡片拿了出来，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