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麻木的半边脸,不敢相信看阮暖,她真的被打了啊。
阮氏热情地握了握手,如果不只是被沛业的尘土无情地甩,她还能多一点力气。
阮暖直到看着她,“刘玉燕,说句公道话,我对你很好,你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破坏我的名声,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对你好,你吃我的饭,用我的,你就这样报答我?”
这不是在演戏吗?谁做不到呢?
阮暖暖的声音响亮起来,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刘玉燕,孟。
秘书走上前,“阮志清,你没事吧,我们找你找了大半夜,刘志清说你俩出去玩了,遇到了几个懒人,不过现在看到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阮暖一脸疑惑,“书记,我八点前就回来睡觉了,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啊,你找我找了这么久?”
阮暖的话落了,我们只好把目光投向刘玉岩。
“没有,刘志清说你七点钟以后出去玩,遇到几个懒人跟你调情,她吓了一跳,赶紧回来找人救你,所以我们半夜找到了你。”
“我说建华嫂子,别人阮志清只是说八点之前回去睡觉,明显是委屈啊,你别跟着胡言乱语。”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阮暖望向她。
只见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瘦瘦的,但眉心却很干练,这个人就是培业尘母顾福兰。
“我说什么来着,我只是重复刘志清的话,我只是问,担心阮志清不好吗?”
顾福兰“哼”了一声,“你是担心阮志清的人,还是追上去看阮志清开玩笑啊?”怪不得你家的私人土地不能种庄稼,原来是你的嘴臭!”
阮暖大笑起来。
她对顾福兰印象很深刻,是个泼妇,村里几乎没有人敢惹她,只骂她。
建华嫂子也想开,却注意到不远处的裴爷尘土飞扬,下面的话活咽了下去。
培业尘是村里有名的强者,如果有人欺负他家,上去就是打。
顾福兰看了看大家伙说,“看阮志清没事,我们都是抓住了刘志清的圈套啊。”
刘玉岩赶紧解释道:“不,我没有骗你,我是跟暖暖出去的,真的遇到了几个懒人。”
说着,刘玉岩一把抓住暖暖,“暖暖,我知道你爱面子,但是大家都知道你是受害者,不会看不起你的,你被毁了没关系,大家还是喜欢你的,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对外说的。”
拍了两下,阮暖这一次攒出的力气全部甩在了刘玉岩的脸上,左右低头,刘玉岩脸上瞬间出现了四个指纹。
刘玉岩不知道捂住哪一边的脸,她看着阮暖,恨她,“你为什么又打我?”
“我为什么打你?”阮暖斜眼看着她,“你打你脸的时候,别问我为什么打你,因为我给你糖的时候,你从来不说谢谢。”
刘玉岩无言以对。
“今天我想告诉你们,损害一个女孩的名誉是多么严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