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木听见他的吼声,只觉真是日了狗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的男人!
“司盛齐,我劝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要不是因为那天司家家宴司盛齐好心将她带回,自己还把他的车吐成那个样子,这几天也不会忍气吞声任他欺负!
听着她的吼声,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司盛齐有些错愕,苏月儿虽然嚣张跋扈,但是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而刚才,她却不怕他?
苏子木的小腹坠痛越来越强烈了,她每次来都会痛的死去活来,必须吃止痛药才能止住痛。
额上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苏子木身子蜷缩在一角,双手死死的按在肚子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点痛处。
司盛齐还在撞门,苏子木已经无心去理会。
察觉到洗手间内没有了苏子木的声音,司盛齐的怒气燃烧到了顶点,好,很好,现在居然都敢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司盛齐愤然转身离开,房间终于安静了。
苏子木微微睁开眼,看着洗手间门外已经没有了司盛齐的身影,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身子坐在地上,肚子疼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肚子越来越痛,仿佛动一下,肚子就会痛的穿孔一样。
洗手间被司盛齐拿钥匙打开了,当他铁青着脸气急败坏的走进来时,看到一脸惨白的苏子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怔住,随即快速的从地上将她抱到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苏子木只感觉自己坠入一个温暖的环抱中,一股热流从小腹间蔓延开来,暖暖的额,很舒服,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她想睁开眼来,可是眼皮太重,只是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还未看清便又沉睡过去。
医生替她挂号点滴后,便起身对一直站在一旁的司盛齐恭敬的点点头,“我已经给少夫人挂了盐水,最近不能碰凉,不能吃辣,更不要做房事。”
说道最后,医生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但还是秉着职业操守将注意事项说了出来。
司盛齐站在一旁,冷着脸,深邃的眼眸盯着床上依旧惨白的毫无一丝血色的苏子木,问道:“例假来之后会很痛?”
语气中透着怀疑,他的确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苏子木使出的小把戏,毕竟挂几瓶盐水也不会怎么样!
医生怔了一下,不明白司盛齐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恭敬的回道:“这种事情不需要装的,每个女人再来例假的时候都不能碰凉或是……”
“我是说她的痛是不是装的!”
司盛齐身上散出的寒气森冷到极致,好似如果从医生的嘴里听出什么不好的词来会掐死她一样。
医生战战兢兢,看着面如白粉一样惨白的苏子木,心里同情,摇摇头,“不是。”
司盛齐扯扯领带,烦躁的摆摆手,医生心底松了口气,快速的拿起自己的工具箱退了出去。
医生离开后,良久,苏子木躺在床上没有听见任何的动静,她以为,司盛齐和医生一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