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待顾北渊同意,自行坐在那丞相椅上。
狂妄至极!
他的行为,惹得几个忠臣变了脸色,恨不得把易轻箫压在原地,让皇上同意了再放开他。但他们也只是想想而已,谁都知道易轻箫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一点也不好惹,得罪了他便没有好果子吃。
“陛下,臣迟到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易轻箫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顾北渊说。
换而言之,他易轻箫来得晚不晚都不关他顾北渊的事,但不管有多晚,他都会来!
顾北渊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易轻箫越来越狂妄了,再这样下去他的位置恐怕不保!
朝堂上的众人,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又不是傻的,每次顾北渊发怒,罚的都是他们这些打酱油的,根本不会去责罚易轻箫,所以现在也不敢去触他们的霉头,只希望,顾北渊忽视他们的存在。
时间越过越久,气氛越来越凝滞,大臣们的脚都跪的麻了。
终于,顾北渊大笑了几声。
“哈哈哈,易爱卿。你可真是爱说笑!”
这是把易轻箫的话,就那么翻篇了?
大臣们都松了口气,今天早朝都受了惊吓,这些大臣们哪里还有心思说别的事情,全都挑了无关紧要的事汇报,好早点下早朝,可有一件事,却是无论如何都要报上去的。
那就是摄政王顾北逸要回来了。
要问顾北逸是谁,顾北逸是顾北渊的皇叔,五岁就熟读各类兵书,七岁学会各种排兵布阵,十五岁受命出征大败敌军,奠定了王朝的基业。也就是从那时起,他便有了战神之名。传说,他的名字能止小儿夜啼,就连敌国的守将听了,也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只是摄政王而不是皇帝,大臣们都觉得先帝是糊涂了,可这谁也不敢说出口,毕竟,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无论如何,现在只有一个皇帝,那就是顾北渊!
“陛下,摄政王已在回京的路上,不日便要进京了。”约摸四十岁的臣子颤颤惊惊地站出来跪在地上道。
该来的总会来,顾北渊闭了闭眼,显得十分劳累的样子,有气无力地看向了易轻箫,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
“易爱卿,你和皇叔都是我朝的栋梁,朕甚为感激二人做出的贡献。”
易轻箫的眉头跳了跳,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联想到刚刚那人所说的事。
不会吧!
果不其然,他听到顾北渊那小皇帝,眼带感激地看着他,语气有些急迫。
“朕近日身体不适,不能亲自去迎皇叔回国,还请易爱卿代劳。”
易轻箫想到顾北逸就头疼,试图推辞,“微臣事务繁忙,怕是不得空。”
这小子,想溜!
顾北渊连忙截住易轻箫的话头,“易爱卿,你和皇叔都是我国的栋梁,理应多多联系,既然你事务繁忙,那不妨,不妨交予旁人,免得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