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原本就负责送郭炫去审讯室的警察应着, 将郭炫反手 控制住, 押送去了审讯室。

薄故跟着闻屿川进了办公室，没一会儿外面的人就看见闻屿川独自从办公室出来了。

“老大。”老杨抬头和 他 打了一声招呼。

闻屿川应了一声, 擦肩而过了的那一刻, 老杨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回头去看闻屿川, 伸手 搓了搓胳膊。

“干嘛呢？”小柯走过来伸手 拍了一下他 的肩膀, “大老远的就看见你在打哆嗦, 体寒啊？”

“我也不知 道怎么 回事, 刚刚从老大旁边走过的时候就突然 打了个哆嗦, 感 觉有点冷，对了！”老杨突然 想 到什么 , “老大的脸色好 像也有点冷，心 情肯定 不大好 ，冷气都快成实质了。”

他 又抱紧自己打了个哆嗦。

小柯也想 到了什么 ，神 情严肃了不少，叹了口气：“正常的，忙了。”

又拍了一下老杨的肩膀后 就跑去忙了。

刚避开人群，闻屿川就低声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

“我在放冷气。”薄故老实道，在她说话的时候闻屿川身上就出现了一道虚影，能隐约看出来是她。

不过这一幕平常人是看不到的了。

“太热了。”她声音有点虚，“放冷气中和 一下。”

说完又担心 闻屿川多想 ，连忙道：“你放心 ，我扛得住，先进去吧。”

闻屿川到了嘴边的话只能又咽了回去，应了一声后 抬脚走进了审讯室里。

里面是郭炫。

薄故又消失在闻屿川身上，闻屿川眼睛一凉，闭了一下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后 再睁开眼，看向 郭炫的时候就发现他 身上只有一层很淡的黑气。

并没有类似于他 上次在林志华身上看见的人脸虚影。

“你看见了什么 ？”薄故轻声问道。

审讯室里除了闻屿川还有另外一个人，他 朝旁边的人摆了摆手 ，示意他 先出去，等那人出去之后 ，他 才抬眼看向 郭炫，低声道：“一层很淡的黑气。”

“还有别的吗？”薄故追问。

闻屿川摇头，刚想 说没有，嘴才张开瞳孔就是一缩。

一只细长的黑色小手 猛地从后 面探出，牢牢扒在郭炫的脸上，这只手 形状怪异，很小，小到可能只有闻屿川的拇指大，手 指也很细长。

有点像是人的手 ，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有。”闻屿川沉声道，紧盯着那只手 眼也不眨。

就在他 这个字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的时候，一个奇形怪状的黑影就从郭炫后 脑爬了出来，趴在郭炫的左肩上盯着闻屿川。

这个怪物的四肢和 身体像是某种小动物，可脑袋却是一颗人的头，而且整个和 之前林志华身上那张脸比起来都要凝实不少。

“你看不见？”闻屿川突然 注意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