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我去蒋怀嘉家借书，看见她和蒋怀嘉在亲嘴儿，就……就回来了。”谷一月‘害羞’地低下头，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

这次谷一涵肯定逃不过了，哼，这贱/人没了清白，奶奶肯定更厌恶了，趁早从家里滚蛋吧！

“你看见了怎么不叫那死丫头回来？”谷老太肺都要气炸了，老谷家的脸都被那死丫头败光了。

“羞都羞死了，我不敢叫。”谷一月又说道：“奶奶，一涵肯定还在蒋家。”

现在肯定有好多人看见谷一涵和蒋怀嘉乱搞了吧，再让奶奶也过去亲眼瞧瞧，打不死这小贱/人。

谁让这小贱/人不老实在北大荒待着，居然还敢回来，活该！

谷老太黑着脸冲出了门，她得把那死丫头叫回来，趁现在大家还在上班，这死丫头的名声已经够坏了，再让人看见干不要脸的事，她的老脸都要丢光了。

才刚出门，就和谷一涵打了个照面，谷老太吓了一跳，定睛看清是她。

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干了不要脸的事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北大荒，回来干什么？丢人现眼的东西，谷家的脸都让你丢完了！”

谷一涵闪了下，谷老太的巴掌落了空，更恼火了，抓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就抽。

“奶奶，你是想让全楼的人都听见我做了不要脸的事吗？”

一句话成功地制止住了谷老太，她用力拽了谷一涵进屋，再关上门。

压低了嗓门骂，“你还敢顶嘴了？出去四年，就学会了不入流的手段，我非打死你不可！”

谷老太厌恶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不，比垃圾还不堪，至少有些垃圾还是能卖钱的，她在谷老太眼里一无是处。

只因为她是‘野种’。

但其实真正的野种是谷一月。

谷一涵一把抓住了鸡毛掸子，漠然地看着谷老太。

“谷一月说什么你都信？她说我和蒋怀嘉搞对象就是真的？那我告诉你，和蒋怀嘉搞对象的贱/人是她，她还和蒋怀嘉睡过觉了，你信不信？”

谷一月跳了起来，尖声骂道：“你放屁，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不要脸？我和蒋怀嘉连话都没说几句！”

谷一涵冷笑，“睡觉也用不着说多少话，谷一月你自己和蒋怀嘉乱搞，还想把脏水泼我头上，你以为我还和四年前那么好说话吗？”

她一把抽了谷老太手里的鸡毛掸子，冲上前奋力一脚踢在谷一月肚子上，再揪住了这贱/人的长发，鸡毛掸子如雨点一般抽了下去。

“四年前本应该是你去北大荒，你哭几声就换成了我，我在北大荒做牛做马，你却在家里享福，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我累得吐了血才得以办病退回城，你却去外面说我和领导睡了才得来的机会，谷一月，我被人骂狐狸精你很开心？”

“谷一涵你疯了……奶奶……”

谷一月又哭又叫，心里却犯疑，这小贱/人怎么回来了，分明她都计划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