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队的这些人，既然在第一天就敢阴她，不结交也罢。

凌晨三点，牧九九从酒吧出来，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看了眼，面色微凝。

快速回了一条信息。

突然，手机响了。

她蹙眉，走到远处没人的树下接了。

“结果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能人道，你还找我做什么？”牧九九低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面对电话那头的人的质疑，牧九九显得很烦躁。

她低着头，一手摸着后颈。

“这些我怎么知道？他不碰你这事情关我什么事？反正我确定了他不是g.a.y不是X无能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牧九九冷声道。

“……”

“那我怎么知道，这事情跟我有关系？我付出的还不够多？以后，你们不要再找雪釉的麻烦了，那件事情你要是敢捅出来，我跟你们拼命，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牧九九说完，立刻挂了通话。

她抬手捂着眼定定站了一会儿，这才去拦计程车离开。

黑暗中，一个人缓缓走出来，看着远去的车拿出手机。

*

公寓里，大理石几案上，文件已经被翻阅过了。

方珏挑眉，挂了电话说道：“有一件事情，恐怕还要超出你所看到的。”

封余烬冷眼看着文件上的证件照，问道：“什么？”

“这一切，恐怕跟你的小侄女有关，而显然，有人用你的小侄女威胁了人家小姑娘，所以才会得罪你。”方珏说道。

封余烬蹙眉，有些疑惑：“跟雪釉有关？”

方珏点头，把刚才接到的电话内容说了一遍。

“从资料上能看出，牧九九是个很上进的孩子，学习成绩好，家庭也算优渥，可以说是个小公主了。结果一夜之间天翻地覆，人家还是天天向上好好学习，这种孩子，没有任何的不好记录，之前甚至不认识你，犯得着找你麻烦？”方珏说着，突然好奇的笑道：“对了，她是怎么找你麻烦的？”

“跟你有关？”封余烬冷看他一眼，拿起资料起身。

“……”

真是个无趣的家伙，方珏暗暗腹诽。

“她的资料全部销毁，透露半个字，我找你算账。”封余烬说道。

“……”方珏咬咬牙看着封余烬走远，最后无奈叹了口气。

行，你是老大。

把文件又看了几遍，封余烬微微眯眼。

优渥的家庭，却突然遭受大变故，母亲入院昏迷不醒，父亲受伤无法工作，死了人，背了黑锅，花光所有钱解决了事情才不至于让自己的父亲入狱，关键调查的结果好像，那场事故还是……人为的。

呵，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是谁让她测试他行不行的？雪釉有什么把柄落在她的手里，才至于让牧九九宁愿牺牲自己也要听命行事？

证件照上，女孩笑容满满，一双眼睛很有神。

为了朋友两肋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