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扯住碟晚将她狠狠压了上去!
碟晚心头一颤,抬头对上男人寒沉的双眸,脸上顷刻间血色尽失,“薄沉宴,你要做什么?!”
男人附身压住她,长指慢条斯理地扯开领带,气定神闲地冷笑道,“宝贝儿,没做过真正夫妻的人,没资格谈离婚。”
话音落,男人扯下她的大衣,“刺啦”一声撕开了她身上的白色长裙。
碟晚一声尖叫,反应过来疯了似的去推身上的男人,“薄沉宴,你滚开!四年前我不和你做夫妻,现在更不可能!”
“你这样的人压根不配,你别碰我,你放手!”
可不管她如何挣扎,如何辱骂,男人都纹丝未动,一点点强势地剥开了她身体最后的束缚。
当薄沉宴附身压下来,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她的锁骨时,碟晚终于怕了。
这不是她所认识的薄沉宴
她带着哭腔,开始一个劲儿求他,“薄沉宴,求你别这样!”
“从前你做的一切我都会忘了,我们放过彼此。离婚后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薄沉宴.......”
得到的回答,只是男人近乎绝情的两个字,“要、你。”
下一秒,室内陡然响起碟晚凄厉的尖叫声。
“啊——”
她疼得浑身颤抖,指甲用力嵌入男人的皮肉里,她忍着眼泪,在男人强势地更进一步时,张嘴死死地咬住了男人的脖颈。
“薄沉宴,你该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呼——
狂风裹着雪花砸落在窗台,隐隐透出里头疯狂起伏的身影,女孩的辱骂哭声被淹没,只剩下男人冰冷无情的警告声。
“碟晚,我们之间,是你负我在先。既然你不满意现在的我,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彻彻底底认识真正的我。”
雪下了一整天。
临近天黑,别墅的大门才“咔嚓”一声打开。
薄沉宴一身黑色立领大衣出现在门边,身形挺阔,面色冷肃,似乎在碟晚面前撕开温柔的假象后,他本该就是这样的。
一见他出来,一直守在角落里的黑影立刻闪了出来。
“爷。”
陆行朝恭敬地朝薄沉宴喊了声,抬头看了眼他身后,才压低声音说道,“医院刚刚来电话了。”
薄沉宴微一蹙眉,低头掏出烟盒倒了根烟,“怎么说?”
“太太父亲的情况不太乐观,即使用药勉强维持,怕也很难熬过这个冬天。“
陆行是薄沉宴最信任的人,也是鲜少知道薄沉宴和碟晚之间一切的人,老爷子一入院,他就憋不住了话。
“爷,封洐睿一回来,太太就如此误会你,真的不告诉她真相吗?这四年,你不仅替她的父亲背锅,还为他人做了嫁衣,连我都替你憋屈。”
“你和太太之间的隐情,只有碟老最清楚。若是现在不说,一旦碟老去了,很多真相就彻底说不清了。”